“汤先生,别拿我开玩笑。”她哪里听过这么直白的情话,耳朵瞬间变得通红。
“那你试试,我是不是在开玩笑?”他动作敏捷的抓起她的手,逗趣的往他身上拉去。
她吓得大叫。
河宥燃把成员都喊在家里留宿,不肯承认自己怕黑,便说要为新唱片发行做准备。
今天听说他要去给奶奶庆祝生日,成员们立即作鸟兽散,扑扇着小翅膀到处玩去了。
倒是他,对着空荡荡的大房子,觉得无事可做,又觉得过分安静。
本来,经纪人有告诉他邵弥回国的航班,是想着让他去来个浪漫接机,甚至把狗仔也一起安排好了。
但是这个闹别扭的少爷死活不肯去,嚷嚷着,那个去了韩国就音信全无的女人谁要管她的死活。
背地里还是差汤砀豪找个司机师傅去接她。
“喂,你上次看光了我老婆,你欠我的。赶紧找个司机去接她,我这边的人都不方便。”他们这哥俩说话总和两个债主似的。
“你不自己去?”汤砀豪还在开视频会议,全部的人都收了声,默契的盯着董事长的颜看,平时是没有这么赤裸裸盯着他看的机会的。
“我怕她想太多。”河宥燃大概都能猜到若是他亲自出现在机场,邵弥大概立即感动的把他就地正法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对她没意思是吧。”汤砀豪被炙热的视线盯得不自在,转过椅背,用手里的钢笔点着扶手。
“我是零!你他妈的要我说几次!”河宥燃愤慨的挂了电话。
可是这个零现在像只壁虎一样趴在汤砀豪的车玻璃上面。
狠狠的捶了两下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