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雨夕到底还是年龄太小,其实并不懂得爱情的真谛,她十六那年,看到他的照片,就一下子惊为天人,誓要追上他,还扬言睡了他,以致后来执着地一路撩他。
其实说到底,她还是一个孩子,一个从小没吃过一点苦,被惯着养大的骄纵任性的小公主,她之前说喜欢他,并一路追着他,一心想要拥有他,其实也不一定就是爱情,也许就是一个任性小女孩一场青春的玩乐,就像想要得到一件心爱的玩具。
孩子都有独占性,独占玩具,独占父母的宠爱,她追着他,看着他,也许就跟独占前两样东西的心理是一样的。
她现在说不喜欢他了,就像扔掉一件已经失去了兴趣的玩具,没有什么伤心,没有什么痛苦,也没有什么不舍。
也许多年以后,说起她曾经不要脸地缠着他的事情,她也许会嫣然一笑,说那是一段年少青涩的往事。
可是不管她是真爱他,还是只是一场青春玩乐,他都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他比她大四岁,对感情的认知更深刻,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想要她。
所以,她任性,他就惯着,她骄纵,他就宠着,她想捅破天,他都不说一个不字,就只有一样不可以,那就是不可以撩别的男人,她既然招惹了他,还让他爱上了她,那就注定她后半生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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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南宫睿很早就起了床,洗漱妥当,便站在司空雨夕的房门口等待,黑色西裤,黑色衬衣,平整干净,他站在那里,映着晨光,就像一尊绝世的雕像。
许久之后,司空雨夕的房门终于开了,十九岁的女孩,青春,靓丽,像朝霞一样迷人眼。
她的穿着,与初来龙城时大为不同,那时,她为了吸引他的目光,刻意将自己打扮得妖冶成熟,穿恨天高,穿长裙,可是现在,她不再追逐他了,于是她回归到了从前,穿平底休闲鞋,穿舒适休闲的衣衫。
只是她不知道,这样随意自然的美,更能吸引他。
看到司空雨夕,南宫睿第一时间送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仿佛昨天两人从未吵过架,“下去吃饭,一会我送你去ng。”
司空雨夕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变化太快了,四天前,他冷得像块冰,四天后,他突热得像火,这副殷勤的模样,她着实承受不起。
于是,她果断拒绝,“不用,我自己有车,不劳驾你。”
南宫睿也不生气,双手插进西裤口袋,宠溺地看着面前美丽明艳的女孩,“我也不是刻意送你,顺路而已,今天正好要去那边视察一下工作。”
司空雨夕还是拒绝,“那也不必,四天前我被全龙成人耻笑,说我癞哈瘼想吃天鹅肉,今天要是跟你一块去ng,还指不定被人说成什么呢,说我终于勾0引上位,当了地下情0妇都有可能。”
说完,司空雨夕转身便走,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