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男人站在白墙前,月光透过阁楼的小窗聚成一束,正正打在他的侧脸上,香薰的细烟若有若无飘过他的面颊,男人手捧梅枝低头轻嗅,细碎的刘海下眼波潋滟满是柔情。
沈青栩敲着笔杆,对比了一下画布构图和模特本人,决定不画意境画写实:“脱衣服。”
弦月对她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说一不二。
四周别无置物,他将梅枝抿于口中,细指抽出扎在腰间的薄衬衫,那是一双关节挺立略显干燥的手,经络明显看起来格外有力,从下往上解着小小的衣扣,慢条斯理正经认真,如同在拆一件被层层精致包裹好的礼物。
真丝衬衫垂感很好,衣摆随着双手的动作一张一合,有灵魂一般守护着主人的忠贞,只能偶尔从间隙里一瞥肉体,无意间将性感与诱惑提到了极致。
明明脱衣服的时间并不长,却让人每一秒都瘙痒难耐,恨不得能瞬间剥光那碍事的布料。
锁骨处的领带终于解开,衬衫被男人扔到一边,上身完全裸露,胸膛的肌肉块垒分明,腰肢精瘦,又因为长时间不晒日光而泛着透明的白,呈现一种独特的美丽和性感。
沈青栩看的目不转睛,画笔的积水顺着细毫滴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啪嗒声响,她喉咙微动,声音低哑:“脱光。”
室内暖气充足,并不会让人感到一丝寒冷。
他平时从来不穿这些束缚碍事的西服衬衫,今天在她的要求下换上当模特,又要亲手脱下来,他解着皮带,面上不显,心跳却比平日快了一倍。
然后是内裤。
他的拇指勾着平角裤的边缘,抬头看了她一眼,得到肯定期待的眼神,于是利落的拽下来。
沈青栩口干心痒,有点画不下去了。
他的腿修长却不单薄,小腿的线条顺滑平稳,脚踝处青筋微微凸起,泄露着主人内心的些许紧张。
性器软软的趴在白皙的腿间,形状也和他本人一样好看。
“我想看你自慰。”沈青栩小声吐露心中的恶趣味。
他的长睫毛颤了颤,因为这句话下身慢慢起了反应。
似乎平日里连手淫都很少有,阴茎粉嫩干净,他用右手生涩的套弄着棒身,翘起的龟头慢慢沁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被掌心撸去四下涂抹,使得整根肉棒都泛起水光。
沈青栩夹紧了双腿,努力抑制着情动,画下他此刻性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