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节(2 / 2)

禽迷婚骨 蓝斑 2943 字 12小时前

他说完脸上怒气更重,我问:“那你们最后谈得怎么样?”

“不欢而散,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他的作法,他也越来越不喜欢我这个儿子。”何连成苦笑。

“怀孕的那位怎么样了?”我问。

“哦,流产了。就是因为她的流产才把这件事迅速提上日程的,要不是这样,老爷子觉得自己老当益壮,一定会再生个儿子出来。”何连成回手把储藏室的门关好,对我说,“忙了一天,心乱得很,洗洗睡吧。”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我没理会他的话,想知道他有没有计划,还有他最终的选择是我,还是事业?

“明天再说,还没想好。”他见我不肯动,自己松开手去洗漱,看到他没事儿人一样冷静,我多少有点奇怪。在他心里,故去妈妈的遗愿比什么都重要,依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如此淡定,除非他已经有了对策。

心里有事,即使身体累到不行,躺在床上却右翻左翻睡不着觉,何连成大概也睡不着,他把我按到怀里低声说:“精力超旺盛吗?”

“不是,是替你担心。”我回了一句。

他不再说话,整个人一翻身压住我,双手不安分地开始脱我的睡衣。

“别这样,我真的不想。”我现在一点兴致也没有,用手抓住他滑到领口的手腕说。

“别拒绝我。”他手虽停下来不再往衣服里伸,嘴却不老实起来,八爪鱼的吸盘一样吸得我有点昏头。

嘴里鼻间都是他的味道,浓重的带着占有的性质,把我包围住,就在他手要再进一步时,我脑子里突然一个点被针扎一样清醒,一把抓住他说:“不要,今天不要!”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和史兰的谈话,沈末的刻意提醒,何连成回家,何萧认祖归宗。我不仅身体累,情绪上大起大落性趣索然,不管他怎么刻意温柔,我都毫无感觉。

“真的不要?”他问。

同床共枕这么久,我知道他的反应,身体已经被完全调动起来。可我真的不想,更不想在这个时候假装有感觉,委屈自己取悦他,果断拒绝道:“不要,真的不要,睡吧!”

我把他推下去,自己翻了个身往床边靠了靠,留给他一个后背。

在何连成回来之前,我高估自己了。我以为知道这件事以后,我会对他如同往常。眼前的情况告诉,这不可能,我对他没感觉。只要看到他,我就想到或许何则林会与当年的事有关系,在弄清楚之前怕是没法面对他。

身后的滚热的身体又贴了上来,他把着我声音里带了点撒娇的味道:“亲爱的,我想要嘛……”

“不要,你蹭什么蹭。”我扭了一下身子躲开他,我都说了不想要,他还不甘心,想干嘛?强上啊!

“亲爱的……”他磨磨蹭蹭又贴了上来。

我就奇怪了,今天明明谈得那么不好,他怎么回来还有兴致?不应该是表情沉郁地自己埋头大睡吗?

“你不是心情不好吗?”我终于忍不住问出口。男人难道和女人就是两个物种,这么不痛快的时候,还在想着这点儿事?

“心情不好才想纾解一下嘛。”他凑过来,双用把我牢牢圈在怀里,一口含住我的耳垂。

“我又不是你……”我话说到嘴边最终没说出来,感觉着身后越来越热的身体,实在说不出那个伤人的词。在没弄清楚真相以前,我最好什么都别说,说多了或许伤了感情,就补不回来了。

他把我转到过去,吻再次压了上来。在他刻意的温柔里,心里的那些抵触情绪慢慢褪去。

情人节快乐!估计晚上看文的人会更少,大家应该都有约会了吧?

准备一会儿看部爱情片,然后滚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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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 我们爱的好累

我睡到半夜突然惊醒,一摸身边空空,何连成不知去向。

他今天晚上的表现很不正常,就像一个出轨的男人在妻子面前刻意保持着冷静。何萧的事一向是他的软肋,不可能这么轻松就揭过去。除非他这一次被气傻了,才会如此淡定地和我讨论。

我晚上的时候一门心思想着的是何则林与老爸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对他的表现虽有怀疑却没深想。但是,睡醒一觉,自己男人不见了这种事,让我忽然想到晚上他所有反常的一切。

侧耳听了一下,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翻身下床,我拉开了卧室门,客厅里漆黑一片,重点看向露台,上面空无一人。他的习惯,心情烦躁时会去露台上抽烟。

就在我准备回去找出电话打给他的时候,忽然看到储藏室的门缝里透出昏黄色的光。

毫不犹豫走过去,我轻轻推开门,看到何连成坐在我坐过的地上,借着头顶一盏不太亮的灯在看那些记事本。

我没有刻意放轻脚步,一推开门他就抬起了头,脸上的表情略尴尬地笑问:“怎么不睡?”

“你在干什么?”我问。

他指了指手里的本子说:“在看让你魂不守舍,在那个时候分神的原因是什么?”

“你心里有事,或者说你已经知道我爸与你爸有交情,只是不说,对吗?”我没理他刻意缓解气氛的话,直接问。

他低了一下头马上又抬起来,直视我的眼睛说:“亲爱的,你想多了。我真的只是关心你为什么会拒绝我。”

说完,他把手里的本子合上,放到箱子里,起身过来拥着我说:“走吧,回去休息。你不愿意让我看,我不看就是,别想得那么复杂。”

“不是我想的复杂,而是今天你的表现很奇怪,怎么可能在知道何萧要正式认祖归宗,你还会这么冷静。”我站住不肯走,眼光扫过去,他放在箱子最上面的是最后一个棕色封皮的记事本。

这一本,我没看过。

“乐怡,你既然这么直接地问到这里,我也就直说。”他也松开了搂着我肩膀的手,自己往后退了一步与我拉到距离才继续道,“我今天在老爷子那里纠结过,要不要放弃你和孩子,回去争夺继承权。”

我等的就是他说这番话,他的刻意冷静让我知道,整件事情必定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他就像是有了稳赢底牌的赌徒,淡然地看着自己将要赢的竞争对手跳梁小丑一般的表现。

“你放弃我,我也不会怪你的。”我看他不愿意说出去,微微笑着说,“我还是那句话,你先去完成你想做的事,然后再回来,我也肯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