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怕不是克她吧?
邪是吧?
等她彻底把权接过来的时候,一定给这个包厢扒了,改成厕所!
在这种吵闹的地方,你就算叫破喉咙,人家也只会觉得有情调,外面基本听不太清。
阿川虽然胃里难受,但她神智异常的清醒。
她激烈的反抗,双手触及的地方能抓到什么打什么,抓不到她就挠。
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对付她一个瘦弱的女人,暂时是处于上风。
其中一个秃顶一边摸着她的腿一边向前扑了去。
他油腻让人想吐,恨不得满口镶的金牙。
“你乖,叔叔有钱,只要你听话,要什么叔叔给你买什么。”
他如一只狗一般舔舐着她饱满圆润的耳垂,说话时呼的酒气要难闻死了。
肮脏的手在她胸前流连,将她的裙子从下向上掀了起来。
男人即刻难耐的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用舌头来回吸吮身前白嫩的皮肤。
“叔叔?老娘能当你祖太奶奶了!识相的赶紧放开我!”
阿川气愤的吼道,眸子一片猩红。
她越是这样骂,对方越觉得刺激,肥厚的手掌滚烫的在她腿上流连,最终停留在她大腿旁的嫩肉间,想要向里面试探。
她哪里受过陌生人的这种耻辱?
刚才唐斯年那已经是最过分的了。
他跟唐斯年又没有办法比,老淫贼!
阿川抬腿照着他的胸前便是一脚。
男人矮胖的身体向后仰去摔在了地面上,同伴咬牙切齿的加重手上的力量。
将她的上身牢牢固定,怕她挣脱开后偷跑。
被踢的矮胖子愤怒的起身,再次扑上来,愤怒的在她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仿佛闭眼都能见到天上的月亮。
如果,那夜在无际的大海上没有遇见他。
如果,自己不曾选择留下。
那这些荒唐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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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头发凌乱不堪,裙子一侧的肩带被拉扯断了。
脸上清晰的印着五根手指印,额角的位置别拉着头发撞到大理石的桌角,到现在还在滴血。
她的眸底,好像那晚刚从水里打捞上来时的浑浊。
她顺手拿了屋内男人的一件西服外套披在了身上,
两个人的手被她用他们的皮带捆绑,拴在了跳钢管舞的那根铁管上。
她如此这般狼狈,那两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川从包房出来时,很想去对面找他倾诉心里的委屈。
但想到自己现在这般模样会丢了他的脸,还是算了吧。
她红着眼看了几秒他所在的包房门,失落的抬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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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寻到伽仕后门出去 ,路上的行人用怪异的眼光打量着她。
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她还光着腿暂且不说,整体看起来好像哪儿哪儿都不太对。
各自在心里纷纷猜测,不是被家暴了,就是被强奸了……
路过的不少家长还小声对孩子警告道:“看没看到?女孩子要自爱!不然以后你就和她一样。”
阿川心里冷笑, 能当一回反面教材也不错。
她这也算是为社会做出贡献了。
她不知道该去哪儿,也不想回家,在这个城市里其实她也没有家。
现在住的地方是唐斯年不要的公寓,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好像在这个城市她只有他。
而他却总是厌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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