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节(2 / 2)

他记得最深刻的还是她抱着安康的模样,湿漉漉的那双清幽的眸子十足十的善恶分明,还有果断杀人的模样,其实她是个很好的人,是景泽伯毁了她将她锁在四四方方后院争权争宠。

“你若想去我去请几日沐休,陪你好好玩玩。”赵政就说道,都开始扯陈年往事了,他对她做的混账事情不少,就道:“我父亲和母亲想见你,等着咱们回来你也该去看看他们了,我可没有什么瞒着你的。”

石玉月愣了愣,道:“那就回来再说吧。”她站起来,从旁边篮子丢了个荷包给他:“看你带的那枚有些坏了,给长生做小衣裳剩下了料子,顺手给你做了个。”

赵政就微微笑起来:“你可晓得在乐都送男人荷包是几个意思?”他现在宠石玉月到家,觉得这人其实十分别扭害羞的很,稍稍我欺负欺负也颇为有趣,他就走上去,故意问了起来:“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已经同意给我做世子妃了?”

俊秀的脸对上少女六神无主的眸光,石玉月砰的脸蛋就红了,低着她心口不许男子在靠近,即便是和男人亲近过,对上赵政这张脸还是把持不住:“你在这样我就去找离离了,男女授受不亲你十几年书白读了?”

“白读了?”赵政环住她的腰间,二人呼吸可闻,他调笑起来:“那你还带着我送你的珠花做什么恩?”他看石玉月害羞的很,不自然就笑了起来。

石玉月有点恼羞成怒,推开他就要走,她虽然会些三脚猫功夫,在文武双全的赵政面前段位还是不够的,见挣脱不开,只得被他抱着看他笑得促狭,也是没有耐心:“赵政我警告你可你别太过分了,我打不过你我大哥可是打的过你的,你把我掳到??????”

她话音未落,赵政忽的堵上她的唇瓣,石玉月正正的睁大眼,望着那张俊秀的脸,就在面前触手可得,她的目光忽然就是黯淡下来,不应该的,她有点不知所措,却被柔和又不容拒绝的吻撩拨的火烧火燎起来。

她明白,她是喜欢赵政。

赵政是个情yu不显露的人,捧着石玉月的脸却看他软绵绵勾住他的脖颈低声叫了他:“赵政。”

他微微勾起唇瓣,再次亲吻上去,等着石玉月反应过来已经红烛小暖帐。

石玉月是经历过人世的,等着他出去的时候,简直是尴尬到面色失控,扯着被子盖住脑袋,她自认为聪明今日居然,居然就被赵政牵着鼻子走了!

情不知所起而不受人心控制。

赵政倒也不说破,起身下床换人打水起来,复又躺在她身边:“石玉月你逃不掉了明白吗?”他语气十分柔和:“明日我就带你出去,你先休息会。”

石玉月脸红的不行:“滚!我呸!赵政你个趁人之危的!”

自然到了晚上赵政完全就赖在她房里不走了,石玉月被他拉住手倒也睡得规矩,她侧着身子看着男人睡眼,手中慢慢摸了摸他的脸颊,内心无声叹了口气。

我能给你的也就怎么多的,赵政,若能早点遇到你,我一定会嫁给你的。

石玉月主动靠着他肩头,慢慢合上眼睛,手耷拉在他腰间,无比安心。

☆、第305章:隔阂

平王府大草坪坝子里面,一群暗卫配着长生抹瞎子,小娃娃蒙着眼睛伸手努力抓人,暗卫们也十分给面子,就站在原地让娃娃抓,趁机摸一摸脸蛋,亲一亲脸颊,护犊子杜衡看着了简直能把王府给烧了。

黎羲浅靠着椅子上吃着果子糕点,不忘分些给锦纹,对石蜜已经不冷不热,暗卫们也有意替换她,奈何石蜜被她收付的妥帖,谁都不能动摇,宁可受轻视也不离开一步。

谢长君配着长生玩了两把觉得这小子身子没有以前羸弱了,提着它领子很是满意看了小会“别和你老子一样天天读书,读书之余也要强身健体,不说和你姑父一样所向披靡,也要打架不需要娇救兵啊。”

长生张牙舞爪,奈何短手短脚她衣裳都没有沾到,娃娃也是有脾气了:“在这里我被欺负了,不就是给你丢人吗,仗势欺人也是本事,有人欺负我,我就让杜衡揍他,管男的女的,打了再说。”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长生跟着谢长君久了,说话也有点吊儿郎当不着调起来。

夫妻二人回到房间,谢长君把赵政和石玉月的事情说给她听,黎羲浅笑的不行,评价起来:“这赵政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能把咱们大皇妃给收拾的服服帖帖,是个人才。”

“两个聪明人,以前宁远侯府族学我与她不对头,就是因为她太聪明了。”

黎羲浅靠着他怀里听着他说着进来宫里京城趣事情,闭着眼睛是不是嗯两声,随后就睡下去了,谢长君正思考要不要说说永安帝的事情,就看这人沉沉的呼吸,是真的睡下去了,即便成了人妇还是束在大周发髻,长发垂下,清秀大方。

外面说太医过来给她必报永安帝脉案,谢长君将人横抱放在床榻上,随即想着二人鱼水之欢巫山**许久这人还未有个动静,似乎有点不对劲,又想着这人在大周被人算计过几次,招手让除夕将太医叫到屋子里面。

太医走进来,就看平王殿下一脸柔情似水摸着王妃手指,十分宠爱爱恋的模样,哪里有在朝堂上占山为王的模样,暗暗觉得这位王妃可真是上辈子积德了,老太医走上前,拱手行礼,看着那张和沈橘白八分相似的人。

不,黎羲浅更加干净清秀,是两种不一样的美。

“过来把脉,她以前受过几次暗算,且看看底子是否受损了。”原本是该让赵政来的,黎羲浅的脉她更加清楚的,奈何现在已经抱着心上人出去游玩了。

老太医颤颤巍巍上前,慢慢搭上手,半响,眼眸一抖,就看谢长君道:‘无妨,你直说就是。’

老太医退了半步下跪合手不敢隐瞒开口禀报:“王妃娘娘的确体寒虚弱,倒也不影响生育,只是似乎有服用过避胎丸的脉象??????”他越说声音越小,皇室至今没有小辈生出来,黎羲浅肚里意味什么,不言而喻。

谢长君本是看着黎羲浅的目光一缩,突然就问:“你刚刚说什么,避胎丸?”王府可没有这种鬼东西。

“不然若是正常行房,王妃身子骨也不算差,王爷身强力壮如何没有孩子,恕老臣医术不过关,若是有时常给王妃把脉的人,在请过来会诊的好。”老太医小心的说起来,他可不知晓这里面有什么门道,但实实在在的确拔出来黎羲浅服用过避孕丸的迹象。

谢长君忽而冷笑起来:“你先下去,今日的事情泄露半个字,我要你全家偿命,明白吗?”

是的,他怎么能够忘记黎羲浅本就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报复乐都最好的法子还有是什么比断子绝孙更加恐怖的!他日日索求,怎么会一直没有消息,他不在乎多久有孕,只希望有一个孩子而已,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罢了。

所以,每一次她都背着自己吃了药的?

一边奉城迎合一边步步算计,也是,突然和好突然圆房,是他想得太美好了,黎羲浅可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她肯定已经不喜欢他了,只是瞬间谢长君忽而眼眶剧烈红了起来,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有点瑟瑟发抖。

她不止一次说过她讨厌皇室。

是的,她一定明白了,嫁给他意味了什么。

沉睡的人感觉男人摸着她脸颊的气力大了起来,忽而张口了眼睛:“怎么了?”

谢长君只是瞬间已经恢复如初了,撇过头不再看他起身走到旁边凳子做了,到了杯茶按压怒气:“黎羲浅,皇兄身子越发不行了,那日吐血,已经写下了传位招书给我,离离,你就那么讨厌我了?”

黎羲浅撑着身子起来,有点不明所以:‘怎么了?’就睡了一会,谁惹到她了,她起身就看锦纹站在外面,对她做了把脉的动作,指了指外面,摇了摇脑袋,顿时明白了过来,她神色淡然了起来:“你也不着急怎么快做父亲吧。”

“黎羲浅你背着我做了这样的事情,连着一句解释都难得了?”谢长君摔翻杯盏。

黎羲浅久久没有说话,终于道:“那你呢?沈橘白和我你终究在偏袒前者,是否要等着你皇兄驾崩,然后以为恩赐给我个皇后之位,在纳了沈橘白,再说什么,立长生为亲王,立下我们的孩子为太子为长公主,然后闭着我接受一个一个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