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一股脑的将心中的分析全部说了出来:“小侯爷,只有你敢去质问太子殿下,小侯爷您在不去,黎大姐姐就要委身她人了——”
谢长语瞬间眼神结冰了起来:“你确定?”
想着景泽伯对黎羲浅那目光灼灼的模样,谢长语心忽然揪住了起来,黎羲浅在厉害依旧是个女子,若是真的被景泽伯奸污了——、
谢长语不敢在想,冷道:“你和我一起,去会会那个景泽伯。”
“主子,那是储君的帐篷啊!”
“哪怕是皇帝的,我也要去!”谢长语冷哼一声,面带杀意的走了出去。
“打草惊蛇怕是不好。”方玉小声提醒了起来。
谢长语摆摆手,方玉便看着十几个黑影小厮在了夜色之中,瞬间,她扭着衣袖,感觉这个谢长语觉得不是看着的那般普通。
☆、第143章狼辣1
这里是何处?
黎羲浅眉头轻轻蹙了起来,慢慢睁开双眸,眼前模糊的不行,她奋力的做起来,灵台天旋地转,刚刚不设防,一颗心扑倒安康身上,料不到把自己陪了进来她坐着地上,里面塞着破布,她使劲甩开,查看起来所在环境,试探起来:“安康公主?安康公主你可在?”
毫无声音出来,屋子里面黑兮兮的什么都看不到,黎羲浅使劲的想要挣脱开绳子,白费气力,手指轻轻在地上拂过,是毛毯,很软很滑,说明她没有离开大帐的范围。
手腕上的玉镯子狠狠的朝着地上去,在外力的怂恿下,随即破裂,黎羲浅艰难的拿着那不算顿的东西摩擦起来绳子,说到底还是她轻敌了,女子在这里行事不方便,倘若她迟迟不回去,必然引起轩然大波,即便完璧之身,也被簪缨世家唾弃。
到底是谁呢?
黎羲浅卖力的摩擦绳子,心中电光火石的盘旋起来。
周眉?她今日可没有这般空闲。
黎柳柳,她不蠢。
韩侯夫人?更不可能,她如何能在天子眼皮子下面捆住人的。
黎羲浅眨眨眼,垂眸抿嘴,已然有了定数。
“我还以为你会装睡?”清脆的声音传来,隐隐约约有个人影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晃眼睛的烛火,那是黎羲浅化成灰都能认出来的影子,即便是瞎了,她都能感觉的出来。
黎羲浅睫毛忍不住颤抖两份,难以掩饰心中的滔天震惊,这种用到笼络不愿臣服臣子之女的法子,有朝一日也要用到自己受手上了?
上辈子她是个一头热的主子,景泽伯这位夫君碰过她的次数她都能数的的出来,鱼水之欢,她从未觉得,景泽伯也和完成任务一般,早早了事,也是老天垂怜让她能有了两个孩子傍身,不至于深宫冷暖麻木,倒是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个人。
“太子殿下,您这是何意,我父亲已经归顺与你,我是你正大光明不要的人,现在此举岂不是出尔反尔?”黎羲浅冷眼冷意冷心看着面前站在的男子,手后面摩擦的速度加快。
“没想到阿浅你能认得出我来。”清冷的声音如同寒冰将黎羲浅浑身包裹起来。
阿浅!
世上唯一会这样唤自己的,只有那位曾经的结发夫妻。
“离离是属于哪个混账,羲浅平亲王时常叫着,阿浅我叫着甚是顺口,你可是喜欢啊?”人影浮动,慢慢底身将人的下巴捏住,露出安装俊峰风声的脸颊出来:“你真的以为,你跑的过本太子的手掌心?”
黎羲浅冷眼看着他,眼中很快凝结上了冰霜。
“我呸。”她嗤笑起来。
上辈子距自己与千里之外,这辈子用这样龌蹉手段也要得到,男人都是贱不是,越是得不到反而是拼尽一切去争斗,永远都对眼前触手可得的东西嗤之以鼻。
这一瞬间,黎羲浅似乎理解了谢长语为何和这个太子殿下不对盘,明明就是包藏祸心,还要做出一副清流姿态,活脱脱的小人,不削一顾的恶毒,还要不停的遮掩修饰自己的恶心。
那人似乎被黎羲浅的讥讽和冷淡的目光激怒起来,景泽伯刺啦一声把黎羲浅衣衫扯随,掐住她的脖子逼迫她盯着自己的双眸,手上足足下了几分的气力,让人的眼光动摇了起来。
景泽伯好笑了起来:“你还不知道我的手段吧,女人没有了清白,还能又什么离世的资本,你当初帮那个方玉,现在就来替代她吧,你说丞相府的大小姐消失一夜,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这个女子跪在他的脚底让她迎娶的模样了“没有了身子,你,哦,还是说你早就委身给了谢长语了?能让这京城第一男儿折服在你石榴裙下,功夫很好吧。”
黎羲浅冷冷的看着她,一言不发起来。
景泽伯小有兴趣慢慢抚摸:“你和那些女子很不一样,不哭不闹不叫,还有闲心担心安康。”他说着手指慢慢将她腰间的束带揭开:“放心,本太子能够看重的女人都是会极其疼爱的,你以后好好的为我做事情,我会对你好些的??????”
景泽伯嘴唇慢慢在她脖颈之中环绕,闻着那让人做恶的茉莉花味道,目光微沉下来:“你还真是沉迷那个畜生,放心一会你全身都是本太子的味道,黎羲浅你不求饶?”
他被黎羲浅不紧不慢的目光逼迫的有些不悦起来,手抓住她的脖子凑到自己耳边,男子占有欲的气息在二人之间弥漫了起来:“你若是一会将我伺候的好,我便是娶你做侧妃,若是你不乖,我外面侍卫可是多,你这样的人,拿给他们玩弄,想来也是收买人心的一种。”
明明是落到她手中的猎物,为何还是丝毫不惧怕?
黎羲浅垂下眸子,正色道:“我的侍女呢?”
仿佛是听到天大的玩笑,景泽伯干笑了起来:“你不关心自己的处境,反倒是去想着你的侍女,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本太子舍不得你了?”嘴唇贴着黎羲浅的脖颈啃咬了起来。
那熟悉的触感而来,黎羲浅眼中厌恶,束缚双手的麻绳已经慢慢的松弛,她目光平静,眼下已经如此,只要等着景泽伯**高涨的一瞬间,拔下头上的簪子,即便是死,也要拖上这个畜生!
景泽伯冷笑:“怎么,到现在还在想那个畜生?我告诉你,这一次没有人能救你。你有的不过是谢长语的两份喜欢罢了。”
“当初你们一唱一和把我带到坑里,你原本就是我的。”
景泽伯彻底将黎羲浅的束带扯掉,狠狠的含住她的耳垂起来:“那个畜生不是皇子却比谁都受重视。”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我和她称兄道弟十几年,从未看他对谁上心如你,这种一箭双雕的事情,我极其愿意,怎么,似乎不害怕?果然是已经没有清白的贱人?”他的声音因为仇恨有些诡异了起来。
他的话让黎羲浅脸上显出几分愤怒起来:“你也配和小侯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