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只要真心相待, 就与旁人无任何分别。
初皑挑眉道:“萧大哥觉得怪异吗?”
萧随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摇头:“没有, ”萧随风认真道:“我真心为他俩高兴。”
初皑:“……”
他顿了顿,笑笑, 继续往前走,便听到旁边的这家伙跟在自己身后附和着:“你说的没错,龙阳之好自古有之,现在也不少。对了, 之前的辽君不就喜好男风嘛,这个你知道吗?”
初皑:“……?”
他刚想开口,却感觉太阳穴上有一根神经倏地疼了一下。
萧随风继续在一旁跟他科普着知识:“据说,有一年周君管他借粮食,来年明明已经还上粮了,他却依旧要美人三千,还点名这三千美人中有一半得是男宠,简直是荒淫无度,不思进取……”
他后面还说了什么话,初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太阳穴上的那根神经越来越痛,如同一阵风一样直冲天灵盖,牵动地他整个脑壳都痛了起来。
他皱着眉毛停下了脚步,慢慢地蹲在了地上。
旁边的萧随风吓了一跳,立刻住了嘴,伸出手来就揽住了他,又用另一只手帮他按摩着太阳穴。
萧随风的手劲不轻不重,十分舒服,初皑闭着眼睛静静地待了一会儿,便感觉头痛减轻了不少。
然而他这边没事了,萧随风那边却紧张地不得了。
萧随风伸手帮他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皱眉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了?”
初皑顿了顿,抬起了头,自己也伸手抹了一把汗,扯着嘴角道:“没事了。”
刚才那阵头疼当真跟一阵风似的,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已经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反而身体轻盈,十分舒适。
初皑站起身来,看着依旧紧张兮兮的萧随风,眨了眨眼:“真没事了。”
萧随风:“……”
萧随风帮他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又伸手给他把斗篷后面的兜帽带上了,道:“定是刚才着凉了。”
初皑:“……”
初皑甩了甩脑袋,到底还是没忍心把兜帽甩下去,笑了一下,逗他:“萧大哥,现在姑娘家都没有我穿得多了。”
萧随风:“……”
萧随风眨了眨眼,找理由说他不一样,他之前在湖里待久了。
萧随风又看了他一眼,顿了顿,凑过来跟他打起了商量:“要不,我请个大夫来给你瞧瞧吧?”
初皑:“……”
他的身体现在其实一点问题都没有。昨天晚上他被萧混蛋按着喝了三大碗鸡汤,之后倒头便睡,夜里出了一身的汗。今天早晨又睡到了差不多日晒三竿,醒来之后只有睡多了的乏力感,并没有湿气入体的寒凉感。
他还特意从萧随风家里翻出了一小块铜镜子,对着照了照,唇红齿白的,没半点虚弱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