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不是蛟魔王手上的金刚镯么?”鲲鹏祖师猛见妖师宫落进去了,就连自己的第二元神河图也陡然飞出,不听使唤,连忙运功一吸,却是收了回来,饶是如此,心中也砰砰乱跳。
原来河图因为相隔太远,刚刚飞到半路,妖师宫已经落进去了。而周竹心神有些慌乱,见套了妖师宫,就收了金刚镯,默运玄功,把圈子悬在头顶,护住自己,本着不求无功,但求无过的思想,心想:大师姐得了爹爹传授,法力远远高过我,都不敌此人,连两件法宝都被失去,我不可贪功冒进。
猛然听见鲲鹏祖师怒吼,那河图到了半路,突然狂飞回去,被鲲鹏收起,不见踪影,顿时心里大大后悔,知道自己小心过了头,不但连对方的河图都要收来,却是削了对方的凶威。
鲲鹏见了金刚镯居然到敌人手上,并且还被对方运用自如,念头疾转,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当下也不细想,洛书化身已经扑了过去,从中冒出绿光,凝成一尊大手,猛朝周竹存身的星辰抓去,只要一将星辰包裹,对方元神边收不回去,照样任自己宰割。
周竹见大手抓来,用手一指,又把金刚镯祭起,但对方不是法宝,也不是兵器,也不是身外化身,第二元神一流,乃是活生生,有着三魂七魄的人,金刚镯乃是人教至宝,如何能够收人?是以一点效果都没有。
见其无效果,周竹慌忙一招手,一口精气喷出,金刚镯滴溜溜旋转几圈,忙飞到上面,放出一幢明晃晃的光雨,把周身百丈都包裹起来,恰好是同时,绿手就已经抓来,猛压在光幢之上,喀嚓做响,周竹见到如此威势,也自心惊胆寒,只有把自己的灭渡金环,九环禅杖,竹杖都祭起来,希望外面的光幢被抓破之后,自己的法宝还能抵挡一二。
被河图切断了联系,自己连元神都收不去,只能自求多福了。
过了片刻,大手还没有抓下来,周竹一看,原来那金刚镯结成的光幢虽然连连摇晃,喀嚓之声连响,似要破裂,却又异常坚韧,仿佛藕断丝连,不管大手怎么样抓捏,还是比较安稳。
饶是如此,周竹也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光幢一个抵挡不住,突然被捏碎。这样心情,就仿佛大海之上,狂风暴雨之中的一叶小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遭受灭顶之灾。
鲲鹏祖师也知道金刚镯的厉害,但这镯子只擅长套物,防身,用来打人,最多是打个跟头,不伤肉身,也不伤元神,人教至宝,本来就是慈悲之器,自然不沾染红尘杀劫。
“小小丫头,能有多大本事!”鲲鹏祖师见洛书化身压住光幢,便欲自己亲自出手,两方一击,定要破出光幢,将周竹擒拿到手,也好逼迫周青。
正要出手,突然背后青,白两条神光卷来,鲲鹏祖师躲闪不及,又没有防备,再一此落进白光中去了,那洛书化身也落进青色神光中去了。
“快快进来!”周竹身体一轻松,就听得周青的呼唤,连忙收了金刚镯,就见云霞两大化身飞也似的落进银河星系中去了,随后两声爆响,千万里之外是两颗星辰炸裂,鲲鹏祖师暴跳如雷,绿光大盛,冲天而上。
周竹不敢怠慢,本体星幡一摇,元神收了回去,随后一阵移动,已经被云霞摇动曰月星辰旗,把自己摄到面前。
“爹爹!”周竹见五寸来大的紫色小人坐在地书之上,知道是周青的本体,连忙叫道。
周青勉强睁开眼睛,周竹连忙道:“大师姐不知道怎么样了,连混元金斗,金蛟剪都被外面那妖人收走了。”
云霞道:“你大师姐没有事情……”话音未落,脸色微微一变,连忙摇动曰月星辰旗,周竹就感觉到脚下大地似乎在移动,知道云霞又在移动星斗,变幻位置,叫鲲鹏祖师察觉不到具体位置。
云霞行法的时候,周青神色疲惫,只是招手叫周竹过来,似乎有话要说。、周竹坐在面前,就听周青道:“混元金斗,金蛟剪有陷身之祸,次乃定数,非有人力所能为之,我这劫数,本是极难渡过,尤其是三次天灾不可避免。爹爹刚才已经窥得一丝天机,混元金斗,金蛟剪失去,已经替我挡了两灾,但最后一灾,最为严重,稍有不甚,便是神形俱灭。非要有一重大灵宝挡去劫数不可,本想已借得地书抵挡,但仔细算来,还是大有凶险。”
“那怎么办?”周竹急了。
周青看了看金刚镯,面色缓和了一下:“幸亏你得了金刚镯子,有此人教至宝,我便有了五分希望!我正运第二元神在长安城中苦斗,无时与你解释,鲲鹏就要寻到此处,而我那十二化身要缠住冥河等人,无暇顾及此地。冥河虽然没有鲲鹏的河图洛书,不能在星空之中穿行自如,但他魔功极深,手段极多,不得不防备。”
“我仗地书,能抵挡住鲲鹏,但三天过后,乌巢禅师定要用钉头七箭书射我,那个时候,地书最弱,抵挡不住鲲鹏,你可放出金刚镯,等乌巢射过我之后,我将这肉身尸解,迷惑乌巢,地书由弱转强。只是你祭金刚镯抵挡鲲鹏时候,异常凶险,金刚镯也有陷身之祸,也只有这人教至宝,才能替我挡过这最为凶险的一灾。”
“好在这法宝落到鲲鹏手里,他也没有办法祭炼,只可惜了混元金斗,金蛟剪乃是三仙姑之物,失去了不好交代,我过了此劫之后,定要将二宝收回,但鲲鹏惧我,肯定要投身佛门……”
话刚落音,外面一声巨响,接着鲲鹏那细如婴儿的声音也隐隐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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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