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我打断一下,林总,据我所知,手机监听的方法大体有三种,软件植入,通过对手机操作系统植入特定软件,你刚才说的那个在手机电池里放进监听器,就差不多跟这个一样道理,不过你在手机电池里放监听器就简单了些,算是硬件植入,软件植入这个还是比较难的。二个是刚才说的硬件的改装。三是手机信号的截获,这种方法是先搞定目标的sim卡,sim卡理论上时很难复制的,不过话说回来,g特殊玩法网络的通信设备要是那么容易被你们窃听,那么那些什么通信移动的不是早就该完蛋了?”
“殷然,山外有山,听说过没有?或许他们以后会有更加完美的设备让别人无孔可入,可是现在就是被破了。玩的就是速度。就像黑客与电脑专家的对战。”
“哎,我再打断一下。林总,貌似这样搞,是犯法的吧?”
“放心,只要你不去窃听机密,没人能判你,利用的正是法律的空白。道德行为,不属于犯法。”
牛人啊。为什么人家那么有钱,咱为什么不如人家,从问题的考虑出发点上,咱跟人家差的是十万八千里,而且咱根本没有过那个把电影中场景转变成现实产品当卖点的想法。我再次服了。
“我帮你联系了一些需要代理这类产品的代理商,以后那些普通的东西你不用那么放在心上,做这个都足够你捞的,但你要记住,沉默是金,生意场上,秘密这环节也是很重要的。你先好好了解这个产品。”
我再次仔细的看了,实验了一下,完美的东西。
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敲着,我拿这东西来先窃听哪个的秘密好呢?白婕。
思索良久,算了。没意思,就算我天天去拍到她礻果照,她也不喜欢我啊,何况是窃听呢,倒是林魔女和王华山这些大头的争斗可以用得上这类高科技。殊不知我的手机早就被林魔女弄了窃听的东西了,只不过,是这个产品没出来之前,用的另外一个办法。
“何可。”我极尽温柔的叫道。
何可指着我:“诺诺诺。别嘴巴又开始不老实,不然我打你。”
“嘿嘿,你是不是喜欢我那样不老实的呢?”边说手还边伸过去。
她用文件打了一下我的手:“别闹了,下午你要会见一个浙江的富商,推销新产品,准备一下吧。”
“准备啥呀?这样不就是准备了么?我可是时时刻刻做好作战准备的哦。”一边说眼睛就一边不老实的往何可的大腿看过去。
林魔女的电话过来,说那个富商已经到了约好的餐厅等我们,哟?平时不是我们等这些传说中的富商吗?而且还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的。
给了公关部经理陈子寒一个电话,让她一起过去,毕竟,子寒说的也确实很正确,男人出来谈生意,基本都那副德性。换成是我,估计我也会那样,先鄙视自己一番。然后再鄙视那些人。
子寒说还在外面办点事,迟点过去,让我先过去了,我带上何可,奔向约好的餐厅。
喔。
那个林魔女看起来不简单呐,很会挑地方,这是条幽静的小马路,阳光透过法国梧桐舒展的绿色树叶悠闲的洒在路边一排各类小店的橱窗里,午后,闲逛的人不是很多,那个浙江富商在的小店客人稀少,小店陈列精致,绸缎幕布,咖啡色的桌椅显得复古优雅,打造出光怪陆离的一片和煦景象。
进去我就看见了他,他和一个助手一起,看样子不是简单人物,林魔女看重的,能简单么?
那个富商站了起来,伸出手来:“你好你好,是林总的手下吧?”
“是的,你好。我姓殷。”
“噢,这位漂亮的小姐是林总的秘书了,是吧?”其实,无论多高贵的男人,对女人的免疫力都不高,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图婢,婢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男人都一样死认一个理: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甭管罗玉疯姐芙茸姐,都想尝遍天下的。
何可对他笑了一笑。
那富商安排着何可坐在他旁边。
何可啊,毕竟没出来应酬过啊,纯纯的看着这个富商,就想谈起了生意,我示意何可先别说话,然后问富商道:“宁总千里奔波,累坏了吧?”
“习惯了,我可听说你们的林总美若天仙,灿若春花,今日无缘得见,甚是可惜啊。但林总身旁的秘书,都那般美了,若是林总亲自来了,我这魂儿还不散了啊。哈哈。”
旁边他的助手跟着傻笑了起来。
其实很多的老板对付起来并不是很难,带个小妞,做不正当行业的那种妞,在这种场合给他们揉rou捏捏的,喝多几罐酒,基本都温顺的,再者不就去一趟酒店,什么样的合约签不下来?
可有一种老板,那叫如狼似虎,专拣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来几下,就像眼前这个宁总,边笑手还有意无意的伸过何可后边拍两下,或者碰一碰何可的纤纤玉手,谈到关键的时候,还故意装作激动的样子,把手搁在何可的大腿上,摸着摸着就摸到大腿中间。
何可今日特地打扮了的,款款有条,浅浅的笑是很公式化的恰到好处,精致的五官精细的妆容,黑色职业装的领口有点低,身材的弧度让人浮想联翩,眼睛十分有神,瞳仁漆黑,纯真中散出无言的超感味道,这是一种奇怪的组合,天使的美丽,魔鬼的腰身,特别是那弧度。
富商一边与我谈着天气不错之类的话一边伸手向何可,何可哪受过这种龌龊的举动,哪见过这种龌龊的场面,站起来笑着说去透透风,转身出了外面。
我带着满腔怒火笑着:“宁总,小姑娘没见过世面,不要见怪。我出去看一看。”
宁总似笑非笑:“哦?没见过世面?那我更要见识见识了。你把她叫回来,就让我开个价。”
我点点头,你老母的,这种人。
我出来外边,何可脸上带着厌烦,踱着步子烦恼来回走着,两手紧紧握在一起。
“何可,没事吧。”
何可摇摇头然后说道:“我以为公关就是公司公共关系部的漂亮白领,每天可以灯红酒绿,工作轻松,原来,公关是靠身体和脸蛋吃饭的。”
“何可,要不,你先回去。”其实我很忍了,但我压住了全身的火,跟何可尽量的柔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