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奏折要批,近日莫要烦朕。”
侍女
虽说皇上对自己渐渐失了性趣,每月固定的日子里也只是到屋里坐坐,很少同房,但皇后从来不在意——再是不喜自己,还不是得演出相敬如宾的模样?
何况一个沉迷政务的明君,总比那酒池肉林的昏君好些。
但夏景杨知道,皇帝哪里是回去批阅奏折的?那御书房里,可是藏了个骄人儿的。想到这里,她眼带深意的看了看自己身旁的男人。
上一世她陪太子进谏时,无意中听见御书房传出淫言秽语,这才留了个心眼,派了夏家的暗卫多加打探,最终得知那房内日日伺候陛下的小太监,竟是个女儿身。
不仅如此,还把皇上迷的不轻,藏的严严实实。甚至于有时批阅奏折,就让那女子坐在自己怀里,也不知看去多少朝中密事。
简直就是亡国的褒姒。
正因如此,她和太子的计划被迫提前,折了不少部署才险险获得胜利。若是让这女子再继续魅惑君王下去,只怕谁胜谁负都吃不准。
这一次,她自然不打算管的。夏景杨娇娇一笑,既是夫君的部署,她配合便是。至于龙御锦那边……他若是发现自己知晓,她便坦白,若是发现不了,她权当没有这回事。
到了回门的日子,夏景杨起了大早,忙着涂脂抹粉,把自己生生折腾成了妇人模样。龙御锦上交了仓库钥匙,她便毫不客气,领了秋梨去挑选东西,瞅着值钱的珠钗全部带到头上,硬是把自己的脖颈都压弯了两分。
“夫人既然喜欢,全部搬走便是,何苦累着自个儿。”
“无功不受禄。”夏景杨揉了揉颈椎,压低声音,“等从夏府回来,全部物归原主。”
龙御锦不接话,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夏景杨讨了个没趣,也自顾自休息起来。
“景儿回来啦?”夏良成依然是慈父模样,亲自到门口迎接二人,“这日头还早,怎么不多睡会儿?”
不早了,在等下去,怕你在心里磨牙了。夏景杨掩面一笑,低着脑袋让夏良成看她这价值千金的发鬓,“夫君怕让爹爹久等了,早早催了女儿起床呢。”
每次到了人前,她便这样装作夫妻情深的模样,外人一去,就又恢复成睿智疏离。龙御锦觉得自己娶的这个宝贝,比戏班里最会唱戏的戏子演技都要好几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回门看望爹爹,还需要旁人催了?”夏良成依然在笑,眼神却冷了几分,夏景杨心头咯噔一声,暗道戏码演过了。
“怎么会?女儿给爹爹带了好些礼物呢。”她唤秋梨把马车上的礼物搬出来,亲密的挽着夏良成的手臂往里走,“御锦疼爱女儿,这些都是他陪着女儿一起去仓库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