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狗一样划地盘。孙淼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却连瞪他的力气也没有,快把唇都咬破才忍耐得住不喊出声。
「听到要和太子换咬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被他操?」他醋意大发,卖命捣进窄径。太子外表英伟,在台上总是做些军人警察角色,台下又爽朗亲人,一大台中央空调,骗得不少女人为他掏心掏肺。孙淼刚刚在楼下瞄见太子操女人也是吓到了,一点也不像平日友善大哥哥的模样,那女人肢体被扭成怪异的姿势,叫得杀猪一般,比起做爱更像在当性爱娃娃供发洩性慾。蒋一乎嘴上说得狠,还是把手护在她后脑,垫住她因耸动而不断向后撞的头。
「不要,我要你。」她在他的耳边喷着热气,把他耳朵都烫红了,可爱得不可思议。
他得到鼓励,肉棒又胀了一圈,情不自禁加快抽插,小穴吐出来的滑腻湿了一地,不住收缩搐动,勒得他发疯。
闷哼的声音低低敲进她的耳膜,不一会就抵着她的额头喘气,重重地亲了她一口,把她抱到床上退身出来。刚刚晃神没有看见,现在亲眼见到他把套子脱下来,浓厚的白沫坠在胶袋底部,明明没有射进来还是感觉怀孕了,小穴不自觉又吐了一口水,只能夹紧腿掩饰。
「你喜欢贫乳的吗?」被子垫在床上,蒋一乎打开饭盒才知道是两盒意粉,她披着他的外套坐在被子之上,用胶叉卷了卷意粉问。
他满头问号,伸手揉揉她还肿着的奶尖:「我像吗?」
就是不像啊,孙淼拍开他的手,续问:「可是他们都这样说的。」
他回想龙巢的男人的确老说他是贫乳控,他懒得去反驳,既然惹起孙淼疑心他也仔细地想想:「可能是之前在这里的女人都是平的吧,我不太记得了,喝了那些东西谁还在乎,没操上个男人就好了。」罢了还向她强调:「喜欢贫乳不如看自己。」他结实的胸肌可不是比一些女人还要大些。
蒋一乎看她吃到嘴上沾了橙橙的蕃茄酱,不知怎的坐立不安有点吃不下:「我来过两次之后就没有来过了。」
她抬头看他,没有说话,他紧张地差点咬到舌头:「真的。」那时来的时候,还不了解是什么场合,喝了酒迷迷糊糊地就做了。城南的纸醉金迷,大麻点燃的味道,男女如野兽般赤裸的情慾,在这里可以失去自己、失去记忆,飘在半空之中,享受最原始的满足。他以为他会沉迷在此,但第二次头痛欲裂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屋子里某个角落,旁边连脸孔都想不起来的裸女,一点爽快感都没有,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挥之不去的噁心感,好像在提醒他活得骯脏不堪,反而好想质问自己怎么落到如斯田地。
嘴中塞满蕃茄肉酱的味道,是孙淼给他喂了一大口,表情一贯平静,看不出是相信了还是生气了。他还想开口,被她打断:「先吞下再说话。」
他努力地咬断长意粉,狼狈地被她像摸狗一样碰碰头:「没有性病就好。」一下子把他哽到,咳个不停。
孙淼的衬衫被他撕坏了,她蹲在房间里从地板上捡钮扣,数了数还差两颗,而且还捡到了几颗不同的扣子。
「我再给你买啊。」他皱着眉把她捡回来黑的方的钮扣放到一边:「你是捡破烂的吗?这些捡来干嘛?」
「衣服还好好的啊,你快帮我看看床底下。」她踹了踹他,他认命地趴在地上,用手机照明往深处张望,果然在角落看到她的扣子,好不容易拿到拍到床上,觉得手上都沾满灰,故意往她身上擦。
她满意地把扣子收进袋里:「你擦你擦,反正是你的外套。」
她上身套着他的黑色运动外套,宽大得遮到一半大腿,下身还是她的格子长裙,不伦不类的。
时间不早了,客厅的沙发和地面尸横遍野,蒋一乎牵着孙淼小心翼翼跨过乱睡一片的男女,路过虫子的时候踢了踢他,虫子朦胧抬眼:「我们先回去了。」
虫子扶着凳子坐起来,随意地扬扬手表示知道了:「水妹下次再来玩啊。」
孙淼点点头,被蒋一乎强拉了一下手臂:「玩什么玩?走了。」
晚上的别墅区特别寧静,蒋一乎来时太急了,车都没有停好,就这样横躺在车道上。她站在一边等他把车扶正,终于有时间滑滑手机,丽莎从英国发来了短信,是站在几张不同景点前的拍的独照,底下控诉叶少不会拍照,还是和她去玩好。她正打着字回应,就被蒋一乎拿什么套在头上。
他看着她的脸颊被头盔挤成两块鼓起的肉,比上面画的熊猫还可爱点,好笑地戳了戳软肉:「会太小吗?」
她没有戴过机车头盔,晃晃脑袋语焉不详:「好像是刚刚好,但是脸挤成这样是正常的吗?」她脸本来就圆,这样一来更像肿了一般。
「谁让你头大,下次带你去换尺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