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后,皇帝倒也消停了下来,一层薄薄的纸张隔在姜元和姜溪迟之间,在利益冲突和苟合之下,所有人都不过是盛世下的棋子。
这日姜溪迟褪下楚临安的衣衫,再次细心替他上药膏,那一条条被虎鞭勒下的伤痕开始生痂,但楚临安永远忘却不了淋尽血肉的绝望感。
人会忘记事情,但永远不会忘记疼痛和温暖。
许是姜溪迟的目光过于温热,楚临安浅淡的眸光轻肆觑一眼。
冰凉的药膏带着药香味,清爽舒服,他这阵子受姜溪迟的娇养多了,藏得住心底心事,却藏不住半丈的温柔光。
姜溪迟不轻不重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楚临安抬了一眼,手指不动声色拧住了她作妖的小手。
楚临安坐立着侧过身骨,露出流畅而清瘦的脊背,硬得不得了,姜溪迟爱不惜手地抚摸。
“本宫觉得你就别搞你的登基大计了。”姜溪迟轻笑,露出两颊柔媚,“望月宫养一个你,绰绰有余。”
反手覆紧他的手,却是松开了。
她说得轻巧,却又比谁都知晓,是不可能的,只祈求上天能听见更多恋人的祈祷,让爱吻和痛苦留在同一页史书上。
款款牵过一件白衣薄衫覆他身上,未待她将暗纹绣得精致的衣衫穿过另一侧,楚临安翻身将她压在了塌上,身体倒入柔软而繁复的被褥中,明暗中一缕春光斜了进来,窗台明净。
男人铺天盖地的药香笼罩着她,甚至能嗅到那勾人的情欲和克制矜持之间的界限。
柳腰细,被大手圈得紧,她近乎不能呼吸地大喘气。
“这么有精力?”
男人身体力行告诉了他的回答。
她晕眩中被人吮吸着唇舌,唇齿交错,她朦胧双眼,在他肩头浓重咬上了一口,留下齿印明显。
衣裙齐散在床榻上,繁重宫装此刻沾满了女人情动的蜜汁,楚临安先是用手指去探入那滑腻的小穴。
“啊…”姜溪迟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柔媚轻和,眼睫毛不住地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