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溪迟扎扎实实被肏了个狠,就连纤白的颈脖都被男人喘着粗气吮吸出红印,臂弯是温热的,掐着她身躯往下摁的时候暧昧色欲极了,锁骨处紫红一片。
姜溪迟微低眼,就是楚临安凑在她柔软胸前吸着奶子的景象。明明是苍冷的薄情长相,但他臂弯那股温热感又如此真实,连唇舌交缠时都是发出粗气的,爽到窒息刺激感直钻脑海。
溪谷潺潺,浇得楚临安的大肉棒水淋淋的,辗转、研磨,娇穴被蹂躏得发颤,像一朵柔弱的花儿饱受摧残。
肉棒意图离开花穴时,穴肉又迭浪层层,拼命吸着,粉红明媚春光在他身下肆意绽放。
楚临安身上有许多的伤疤,姜溪迟每次抚上他的前胸脊背时,都被那凸起的疤痕弄得心暗暗地跳。
他专注到清黑的眼珠会定定凝视她,不言而喻的占有欲,但他不曾开口。
明明是清高又饱受磨难的翩翩羸弱少年,被她强制横叉一脚牵扯到了一起。
姜溪迟不由得想起初见面那一眼,当她向皇帝截下他时,他眼中那股止不住的抗拒。
脸廓与此时眼里邪气凛然的眼前人一一重合。
“临安君,送你一句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只愿摘你这朵花。”声低。
一滩混浊白液射在了花心深处,拔出时软肉红翻,白液顺着流出来,姜溪迟已经如同身在浮海,飘木无归处,沉沉睡去时,有人温柔将她拥抱,目光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