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喃喃道。
“但是还有人在等你,还有人想要安慰你,治愈你的疲惫。他已经等你很久了,等的很累了,就像你一样,就快要放弃了。”
“他……”
白又儿话音未落就被一束白光吸走了意识。
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她仿佛听见那个声音轻笑着说“去吧,他在等你。”
他说的是谁呢?
白又儿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身下不断挺进的巨物扰乱了心神。
“嗯……不要啊……别。”
男人的巨物如同长了眼睛一样在白又儿敏感的身下冲撞,粗粝的大掌紧紧箍住她纤细幼嫩的腰臀,穴内的每一寸肉壁都被撑开,从绷得发白的小花瓣到里面软韧的子宫小口,每一寸都被大肉棒填的满满的,热烫隔着一层水滑的淫液,那热烫的触感把白又儿的眼泪都逼出来了。
男人听到她的软声求饶,动作放缓了许多,可是肉穴深处的软壁竟然仿佛不知满足一样一下一下夹缩起来。
“嗯……”
白又儿感觉自己从未听过这样压抑诱惑的男性呻吟,滕泽的声音凌厉低哑,况且他生性冷淡克制,即便在床上也少有放浪形骸的呻吟,宁减之的声音与哥哥相近,更加清朗澄澈,就算是呻吟也很难让人联想到男欢女爱。
这么算起来白又儿还不曾听过如此饱含情欲的呻吟声。
光听声音她就已经情动难耐了,软腔收缩得更加厉害。
“小姐……呼……这是想要让我慢些还是想逼疯我?”
男人喘息未平,与她耳鬓厮磨间粗热的呼吸像是沙漠中干燥的风吹拂在她耳畔
他的手指游走在白又儿玉雪滑嫩的娇躯上,时而挑弄撩拨着白又儿红俏的乳尖,时而用第二个指节刮蹭着她敏感的腰窝,勾起了她全身的痒意与渴望,可是他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却一动也不动。
被尸鬼侵占过的身体再一次泛起了寒意。
“嗯……别这样……”
“不舒服?”
男人作势就要将肉茎抽出来,白又儿的小穴软绵绵地纠缠着粗壮的肉茎,被操干的嫣红的媚肉丝丝缕缕地牵扯着男人紫红色的青筋奋张的阳物,直看得人眼热。
“别……我怕……”
白又儿轻咛了一句,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不想让体内熨帖的热源离开。
“……乖,我在这呢,小姐……又儿别怕。”
司炀原本古井无波的声音少见的出现了起伏,本来只是一个细细的波纹,可若那波纹出现在浮满暖阳的水面上,千千万万碎光该是怎样一副惑人心神的画面啊!
而此时的白又儿就被司炀惑住了心神,整个身体软下来,小穴深处也松松软软的吸弄着司炀的肉茎,谄媚地讨好着男人。
司炀喘息逐渐粗沉,但仍强忍着在白又儿软腔内驰骋的欲望,一缕缕顺着白又儿的乌发。
手指一挑,她眼睛上的黑绸无声滑落。
白又儿的睫毛微颤,微微抬眸,入眼的是一张带着黑色面具的脸。
那浓密的睫毛隔着面具都根毫毕现,那一小片玉色的侧颜紧绷着,水色的薄唇轻抿,淡淡的粉色在他脸颊上晕染开,那双黑色的眸子低垂着望向她。
他的眼睛虽然是黑色,但与滕泽的纯黑色不同,是一种深深浅浅交杂在一起的黑色,而且并不浑浊,每一道深浅交集的地方都好像有光要透出来,就像阴霾的天空中透出的阳光一样让人安心。
“小姐…醒了。”
“嗯。”
“舒服吗?”
该死,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司炀是个这么腹黑的家伙。
这种时候还要问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