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长孙悠走到梳妆台前,拿出装首饰的锦盒,拿掉上面的一层,下面还有一层,原来这个锦盒还藏着秘密。
下面一层放着一支兰花型的金钗,长孙悠拿了出来,这支金钗和那次进军营刺杀慕容权的金钗是一对,当时那支金钗留在了军营,这支她一直收藏着,希望将来有用,现在看来,是时候拿出来用了。
今天给沐婉情喝下红颜泪的花瓣粥时,见她有想要运功疗伤的意思,如此看来,沐婉情是会武功的,哼!沐婉情,你隐藏的真深,本妃一定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长孙悠换上夜行衣,带上金钗,朝风荷苑而去,顺利的潜进风荷苑,来到沐婉情的住处。
偷偷的来到窗前,看了眼里面躺在床上的沐婉情,长孙悠的眸中闪过一抹狠厉,拿出手中的金钗,看向院子中的一盏灯,用布包住金钗的头,把花的一端放到蜡烛上使劲的烤,当烤的滚烫时,长孙悠再次偷偷的来到窗前,身轻如燕的潜进房中,慢慢的踱步朝沐婉情的大床走去。
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沐婉情好似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问了声:“谁?是玥言吗?”
长孙悠没有出声。
见无人回应,沐婉情觉得蹊跷,立刻坐起身。
长孙悠此时正好来到她面前,手中的金钗快速的朝她胸口处一摁。
沐婉情立刻痛的叫出声:“啊!”立刻朝长孙悠出手。
长孙悠朝后一撤身,躲开了沐婉情的袭击。
沐婉情忍着胸口处的疼,和长孙悠交起手来。
此时外面的玥言听到了房内的打斗声,朝房间跑来。
长孙悠见状,摆脱掉沐婉情,从窗户越走,消失在黑夜。
玥言立刻跑到沐婉情身边,见沐婉情的胸口受伤了,立刻担心道:“奴婢去请太医。”
“不要去。”沐婉情拉住了玥言。她现在不可以看太医,否则她中了红颜泪的事情就会暴露,到时慕容权就会知道她有可能再也不能生育的事情,那她的未来就结束了,所以今晚的事情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
“主子,你的伤。”玥言一脸担心。
沐婉情冷冷道:“无碍,把药拿来帮我擦上,今晚的事情不准让任何人知道。”
“难道不告诉王爷,主子这里进刺客受伤的事情吗?”玥言不解。
沐婉情认真道:“不准告诉王爷,更不能让王爷知道我受伤的事情。王爷明天就要去北方赈灾了,不要给王爷平添担心,只是小伤,不碍事的。”今晚的刺客一定是长孙悠,她料定自己不会把这事告诉王爷,所以故意这么做的,可是——她为何要烫伤自己的胸口,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从来都是她算计别人,让别人看不透她,这次她却遇到了强劲的对手,长孙悠能弱能强,真的很难对付,她经常不按常理出牌,真的让人揣摩不透她在想什么,这个长孙悠,太可怕了,以后在她面前一定要小心,要处处防着她。
长孙悠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明月轩,换下夜行衣,把金钗收好。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嘴角闪过一抹阴冷的笑,冷冷道:“沐婉情,等我从北方回来后再好好的收拾你,你不是喜欢玩栽赃陷害吗?本妃就给你好好的玩玩,让你尝尝被陷害的滋味。”想做的事情做完了,长孙悠仍旧没有一点睡意,反正也睡不着,便坐在桌前拿几张纸写写画画的,突然心血来潮,恶作剧心里作怪,长孙悠用漫画夸张的帮慕容权画了几张,画的自己看了都忍不住咯咯直笑。
就在长孙悠沉浸在自己的自娱自乐中时,突然房门被人推开了。
内室的长孙悠立刻出声质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