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过恼怒的白了他一眼也没在说什么。从自己一天来对他的了解,如果自己不说,他是不会罢休的,说了就说了吧!年龄又不是什么秘密。
“岳贤弟。”陆游抱拳有礼道。
岳过则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陆游则是用手肘捣了他一下不满道:“太没礼貌了吧!礼尚往来知不知道,我对你施礼,你应该还礼称我陆兄。快,叫一声我听听。”兴奋期待的催促道。
岳过不耐烦的快速随意一抱拳,不情愿的唤了声:“陆兄。”
“哈哈……”陆游爽朗的笑了,赞叹道:“这就对了嘛!孺子可教也。
岳过冷哼声面色阴沉道:“现在没事了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陆游仍旧温和的笑道:“急什么,你看今天的月亮多圆啊!这么美的夜多诗情画意啊!欣赏一会在睡觉嘛!”
“无聊。”不屑的揶揄完转身朝房间走去。心中却憋闷道:诗情画意,亏你这个人渣说的出口,和你一起看月亮简直就是找气和自己过不去,本应该是美好的一天,看着月亮幻想着父亲曾在这的美好样子,现在——都被你这扫把星给搞砸了。不自觉的抬头望了眼夜空,真的好美的月亮。
看着岳过离去的背影,陆游勾唇淡淡一笑。双手负于身后,笑容敛去,抬头仰望夜空。
春天的清晨,阳光宁静淡雅,温柔的照在脸上暖暖的。万物更是一片生机盎然,在阳光照射下的水珠如水晶般闪闪发光。清凉的微风扶过,带着淡淡清香,没有喧闹的孔山让人感到心旷神怡,种种的不愉快在这种意境下会变得心平气和。岳过抱着书,迈着轻松的步子朝学堂走去。可能是因为今天一早睁开眼睛没看到自己讨厌的那张脸的缘故,所以现在的心情特别的好。
“岳贤弟,这里。”岳过刚踏进学堂便听到了自己最不想听的声音,最不想见的人,眉头微皱,装做没听见朝后坐走去。在倒数第二的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把书放在桌子上,好心情瞬间被破坏掉。
魏无涯走进学堂,打开书开始今天的授课。
温暖的太阳越升越高,明亮的照耀大地,阳光透过窗户悄悄撒向学堂内。学堂内传来嘹亮整齐的读书声:“子曰:智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
“哈哈哈——”听了魏子奇讲述慕容宏和岳过曾经的事情,长孙悠笑弯了腰:“没想到十七叔原先的性格这么乐观可爱。和那位岳姑娘还有这么有趣的故事?那后来呢?”
魏子奇把自己知道的都讲给了长孙悠听。
长孙悠听后陷入了沉思中:岳过,这个名字很不像一个女孩子的名字,难道是岳姑娘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随口取的名字?岳过,悦国?是指悦凤国吗?难道那位岳过是悦凤国的人?十七婶莫名病了四年,失去了一些记忆?这很蹊跷啊!总感觉那位岳过很神秘,好像身份有所隐瞒,她会是十七叔找的岳过吗?如果是,她和十七叔应该是十年前认识的,那么她这十年间的记忆都去了哪里?她说四年前大病一场把记忆丢了,那么之前的六年她去哪里了?如果是岳过,怎么会没有和十七叔联系呢?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对了,兰花,十七婶好像也喜欢兰花,上次她来穿了件绣白玉兰花的衣服,有时间让十七婶去十七叔的兰园看看,如果十七婶是岳过,会不会想起些什么呢?
“娘子,娘子——”魏箫慕见叔叔和长孙悠聊得很开心,终于从木艺上抽出空的魏箫慕立刻跑了过来,见长孙悠发呆,立刻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长孙悠立刻回过神来,看向魏箫慕笑道:“小木头,你忙好了。”
魏箫慕点点头,担心的问:“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我二叔欺负你了。”
“砰!”魏箫慕后脑勺挨了一记暴栗:“臭小子懂不懂得尊老,竟敢这样说二叔,欠揍。”魏子奇不满的训斥道。
魏箫慕立刻回头瞪向魏子奇反击道:“二叔知不知道爱幼啊!居然打侄儿,哼!”
“你小子能耐了。”魏子奇瞪眼。
魏箫慕立刻回瞪:“谁让你欺负我娘子的。”
“她是战王妃,不是你娘子,小心被战王听到祸从口出。”魏子奇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