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该如何说明此事?不是说那个给父亲送饭的人,已经自杀身亡了吗?我们手里没有证据。”朱聿键询问道。
“也不是完全没有。”张书堂笑着拿出几张纸说道:“这是几张借据回条,都是给大殿下送饭的那个小张欠下的。据我所知这个小张生性好赌,所得银钱都被他送到了赌档,还因此欠下债务。我看了一下,这些债务都是一年内陆续欠下的,但在两天前却被同时还清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帮他还清赌债,为的就是让他去杀人?”朱聿键后世那么多侦探片不是白看的,当即想到了其中关键。
“没错,就是这个原因。”张书堂说道:“而且这些借据的出借人,都是一个叫做陈三的人。”
“陈三?”朱聿键皱眉道:“他可有什么消息?”
张书堂道:“事关重大我没敢动用衙役,而是让见秀派了些护卫,把他秘密抓了回来。经过询问我才得知,这些借据都是被安阳王府赵管家还清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与安阳王脱不了干系?”朱聿键问道。
“还不止如此,我让仵作查验过小张的尸体,发现他的脖子上有两道勒痕。其中一道被上吊的绳子勒出,颜色比较浅而且无血点,另外一条延伸到脖颈后,这一条颜色很深且血点颇多。”张书堂慢慢解释着。
朱聿键感觉自己在后世的侦探片里好像看到过这样的情节,他脱口而出:“这不是自杀,他是先被人勒死,在吊上去装作自杀的。”
张书堂本来还想掉书袋,却被朱聿键直接说破了结果,他当即一愣随后拱手施礼道:“主公睿智,想不到只有那些老仵作商量之后才得出的结论,您听后就能一语道破,实在是天纵之才。”
朱聿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哪里是什么天纵之才,实在是后世的编剧们早就把犯罪方法想绝了。如果他将后世那些侦探片的剧情都说出来,恐怕能吓死这些人了。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汉卿以为我们应当如何做,才能取信于陈奇瑜大人。”朱聿键摆了摆手又询问道。
李信站起身道:“我看不如先下手为强,将安阳王府的赵管家秘密控制起来,我们的手中握有人证,就不怕他抵赖了。”
“好吧,这件事情就教给二弟好了。汉卿立刻去联系陈大人,三弟集合城外我们的护卫,随时准备应变。”朱聿键当即拍板做了决定,三人立刻起身口称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