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辽景落座在七皇子凌嘉柏近旁,见众人神色莫名却有些不明所以,便开口问道:“敢问柏王,为何众人见这一行人到来反应会如此之大?”
凌嘉柏拿着白玉樽的手顿了顿,随即面色平静的回道:“许是亲睹大凌第一美人的缘故吧。”
冷辽景想了想,觉得这个原因也无可厚非,然却又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想不透彻。
“第一美人,风姿果然不是常人能及的。”
隔着一个位的凌嘉采突然开口:“原想冷小王爷是个慧眼之人,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冷辽景身为北疆唯一的王子,又在大凌十大公子中占有一席之地,从来都是别人吹捧着,何时有人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嘲讽于他?夹着怒意:“采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自然是字面意思咯,有句话说,有眼不识金镶玉,想来就是说的如冷小王爷这般的人了罢。”
这话一出口,不止冷辽景气愤,就连他身后坐着的向来沉稳冷静的秋息亦面色变了变,这个采王,未免太过狂妄了些!
凌嘉柏抬起酒樽饮了一口,似无意的扫一眼一脸随性带笑的凌嘉采,微微皱了皱眉。
此番场合到底盛大,冷辽景纵然再怒也不会傻到不分场合,强收回怒意,笑了笑,“若是本小王没记错,本小王可从未得罪过采王,采王这般字字带讽的针对小王是何缘故?”
“冷小王爷想多了,本王可没那闲心去管他人死活。不过是随着心情随意那么一说罢了。”说完对冷辽景客气一笑,好似适才的针锋相对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只是随意那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