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倩倩也叹了口气:“你说爸这是何必呢。都是一家人。不就借几百块钱嘛,爸一年的奖金也不少,我也工作了,咱家也不缺这几百块钱哪。怪不得我今天跟爸提堂哥的事他那么生气呢。”
曾妈妈握了握曾倩倩的手,道:“你现在不要跟你爸提你二叔家的事。这毕竟是他曾家的家事,他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倩倩,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说着,主卧里的灯就灭了。
门外,吕英红气得牙痒痒。
好呀,你个老大,竟然跟我玩这一招。
如果不是今天被她听到,她和老二还被蒙在鼓里呢。
什么日子困难,什么左右为难,装得比谁都殷勤的样子,原来竟然是个笑面虎。
今天她只不过说了句家里现在挣钱越来越难,曾建树就说曾倩倩结婚还没着落。合着就是哭穷呗!
吕英红气得也不去上厕所了,直接掉头回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曾建仁被她的关门声吵醒了,翻了个身,骂道:“你叫魂呢!半夜发什么神经。”
吕英红更是生气,直接跳到床上开始掐曾建仁。
“你们老曾家都是些什么人!你那大哥原来压根就不想借钱!这么多年的仇还记着呢!”
曾建仁睡得糊里糊涂的,听她东一句西一句的,一时摸不着头脑,只是骂她发神经。
吕英红掐了他两把,便躺在他身边仰面生闷气。
哼!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明儿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第二天一大早,林嘉丽揉着眼睛醒了。
“哎,白彦成,昨天半夜谁家关门关那么响啊?吓死我了。”
白彦成正系着围裙做早餐。
“不知道,兴许楼上小夫妻吵架了吧。”
“哦。”林嘉丽拿着瓷缸子去水槽旁刷牙,见旁边玻璃瓶里有两朵小花,笑道:“你还种花呢!”
白彦成回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没,早上看到了,就顺手摘了两朵。”
“今天你不用训练吗?”林嘉丽又问。
白彦成点了点头:“要啊。给你做完早餐我就要走了。”
林嘉丽无所谓地点点头。
果然,将煎得两面金黄的饼放到林嘉丽身前的白瓷盘子上,白彦成就赶紧脱了围裙,往门外赶。
“要迟到了,你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