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夙啊，尊君对你好不好？”清婉拉着念夙一面往里面走，一面问道。

念夙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后回答：“还好。”

“那女子呢？”

“还好。”依旧是那个答案。

清婉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念夙，道：“你是不是不喜欢他们？”

念夙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抿着唇不说话。

清婉叹了一口气，拉着他继续走，不再进行刚才那个话题。“念夙今天做了什么功课啊？”

“和平常一样。”很明显的无精打采。

清婉眼眸垂了垂，摸了摸他的头，便不再说话。

将他送到房间，“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念夙回去休息吧。”

念夙看了眼和平常一样带着笑意的人，但内心却觉得两人似乎比起平日远了许多，中间似乎有了丘壑隔阂。他又扫了眼清婉，低头低声道：“姐姐，刚刚对不起。”

嗯？清婉眨眨眼，不明白他干嘛那样说？看了他一会儿，回想着刚刚一路的事，才猛然发现这孩子竟为刚才那番谈话在道歉。

是这孩子太过于小心，过于敏感，还是自己的表情让他误会了？清婉不明白，她根本不会为了那么点小事和一个孩子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