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2 / 2)

爷太残暴 柠檬笑 2217 字 11天前

“正是。”流星点头,“我们推断他会对你动手。”

“上次,他闯入风族,是因为族人都在温泉池,这次,他即便有通天本事,也是不能入来的。”慕寒瑾看着流星说道。

“若是如此的话,那我便放下了。”流星再一次地松了口气。

“放心吧,风族的入口,变化万千,你是跟着皇上前来,自然是熟悉的,可是,其他的人若是要进来,那便是比登天还难,必定是身形俱损。”慕寒瑾接着说道。

“嗯,那我便在这处陪着你,一直等圣主回来。”流星这才算是真的放心下来,“那上次公仪珟难道不是从入口处进来的吗?”

“是。”慕寒瑾摇头道,“进入风族只有这个入口,不过,当时风族属于最薄弱的时候,他才能冲破入口处的障碍进来。”

“原来如此。”流星点头道,侧眸,便看到神犬已经趴在地上睡着。

流星看着慕寒瑾,不由得问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慕寒瑾如此身子太过于虚弱,可是,看到流星,就像是看到凤傲天一样,他微微地应道。

流星自然知晓他如今身子很弱,但是,他可不能让慕寒瑾昏睡过去,万一到时候一睡不醒,那可怎么办,索性,如今寻着他闲聊,也好打发时间。

“你对圣主何时动心思的?”流星眨着双眼,一脸好奇地问道。

慕寒瑾看着流星,眉眼间隐着笑意,“当你真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何时爱上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她从此便会成为你的所有,比你的性命还重要。”

流星听着他的话,接着问道,“那你与圣主在一起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发现圣主有什么不同的吗?”

“你想说什么?”慕寒瑾抬眸,笑吟吟地看着流星。

“就是……”流星侧眸,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神犬,凑近慕寒瑾,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你跟圣主圆房了吗?”

慕寒瑾盯着流星,心被扯动了一下,“你好像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便问过这个问题。”

“哦,我忘记了。”流星这才反应过来,呵呵一笑,而后又问道,“你能撑到最后吗?”

“我怕我即便撑到了最后,也会在最后一死,忘记她。”慕寒瑾想起第二死,便觉得痛不欲生,那么,接下来的七死呢?还有最后一死,他突然有些害怕起来。

流星拍着他的肩膀,“哎,你跟猫公公一样,对圣主付出了所有,我只想告诉你,即便再痛苦也要撑下去,最起码你还可以待在圣主的身边,可是,猫公公……”

慕寒瑾看着流星,“想猫公公了?”

“嗯。”流星点头,“你说猫公公现在在何处呢?”

慕寒瑾安静地躺着床榻,“他一直都在皇上的身边,从未离开过。”

“真的吗?”流星一喜,低声问道。

“他的心一直在。”慕寒瑾笑着应道。

“慕寒遥是你大哥?”流星看着他,连忙转了话题。

“嗯。”慕寒瑾点头道,“你见过他吗?”

“见过,很有大将之风。”流星看着慕寒瑾,“就是话少点。”

慕寒瑾轻笑道,“大哥自幼便是如此,想来,我已经许久未见他了。”

“等你好了之后,便去与他聚聚。”流星连忙宽慰道。

“现在宫中如何了?”慕寒瑾不想再继续伤感的话题,低声问道。

“有邢无云看着,应当……”流星顺着回道,突然想到什么,腾地从床榻上直起身来,“哎呀,我怎么这么笨呢,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慕寒瑾见他这样,不禁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那个意想不到的人,除了你是之外,也可能是邢无云啊。”流星看着他,惊叫出声。

神犬听到流星尖锐的叫声,睁开双眼,也在想着。

“依着邢无云的性子,他若是真的对皇上动了心思,会来的。”慕寒瑾沉吟了片刻,说道,接着看向屋外,“今日可有人闯入?”

风清抬步走了进来,垂首道,“有,如今还试图破开。”

流星听着,连忙冲了出去。

神犬也跟着飞身而出。

慕寒瑾躺在床榻上,“你快去跟着看看,且莫伤了他,将他带回来。”

“是。”风清连忙应道,接着转身。

此时,邢无云随着破行至眼前的密林前,试图入内,却被阵法内的灵力震了出来。

他脚步不稳地落在地上,捂着自个的心口处,接着盘膝而坐,双掌自胸口画圈,便看到一道白光笼着他的全身,他抬起双掌,便向眼前的漩涡推去,便听到“砰”的一声响,自漩涡处射出一一团青烟,直直地袭向邢无云。

他连忙飞身躲闪,可还是没有躲开,被青烟震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心口痊愈的伤口,却被硬生生地撕裂,鹅黄色的衣衫,印出血来。

魄连忙落下,半蹲在他的身旁,“邢统领,这入口很难进去,您还是另想办法吧。”

“时间来不及了,这么久,流星他们都未出来,若是再耽搁的话,他们出了事,怎么办?”邢无云强撑着,便又坐起身,凝聚内力,正欲推出,耐不住胸口的疼痛,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魄看不下去,连忙制止,“邢统领,您若是有任何的闪失,主子也会难过的。”

邢无云抬眸,看着他,以往闲散的目光,如今射出一抹凌厉与坚决,“若是,他出了事,她会心痛,她若心痛,我更会更加地心疼。”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重新坐起,凝聚着全部的内力,双掌一挥,强大的内力袭向眼前的漩涡。

魄站在一侧,垂眸,他知晓,不论自个如何劝说,也不可能改变邢无云的心思,他从未料到,一向洒脱不羁的人,认真起来,竟然是如此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