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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王策目光灼灼。李渐离木然:“不可说。你父亲的身份,事关重大,绝不可说。”
真真草蛋!王策无奈:“若我施酷刑于你,若我杀你,也不说?”
尚书大人反而淡定的微笑不语。王策挠头:“好吧,关于当年,你知晓什么,能说什么?”
“文绣公主乃是今上最宠爱的妹妹,如兄如父一般的宠溺。乃至纵容文绣公主修炼武道,蓄养家将,在宫中拿嫔妃排兵布阵。”
李渐离喟然:“此等种种,乃是我道听途说。十六年前,我只是一个户部五品官,还未入陛下法眼,自然是许多都不知晓。”
“我只知,当年隐约传泄一丝消息,说是文绣公主有私情。此后,文绣公主的消息就很少很少,似是被软禁在宫中相当一段时曰。”
“软禁。”王策耸眉。哦,原来在那件事之前,文绣公主还有故事呢。
“是软禁。后来如何,我不知内情。”李渐离思绪悠悠:“再是后来,似是文绣公主与某人私通,有了你。那人身份极是见不得光,并且非常……重要,或许危险。”
以李渐离的学问,一时竟想不到词来恰当描述。
王策若有所思:“我只好奇,当年皇室兵变逼宫,内阁身在何处?军机院身在何处?”
一个乃是文臣系统,一个乃是武将系统。李渐离自然懂得,苦笑。他当年何尝不是暗藏八卦之心,探索过一二,结果是一无所获:“我只知,当年兵变,内阁隐约是默许支持的。”
“嗯,难怪,当年的五大辅政,如今居然只剩一个还在朝廷。”王策一拍脑门失笑。皇帝留下一个,无非是为了挡门面,肯定不爽那帮暗算自己的辅政。
“军机院,八大府?”王策又问。一笑,问差了,军机院肯定不会随便调动军队的,那是绝对的忌讳,不要说皇帝,就是皇族也无法忍受。
“兵变的时曰太短,八府来不及。”李渐离摇头。在京畿以南以北,各有两府,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八府乃是野战军,擅长的是跟大军作战,而不是跟强大武者作战。若然摆在京城一带镇守,那就太浪费了。
京城本来就是强者如云,有若干强者坐镇,实是没必要担忧被敌人攻过来。在情在理,人在京城,皇帝不会缺乏安全感。
王策耐人寻味道:“内阁是否满意陛下?”
“自然。陛下素有雄心,本该是大展宏图的时机。”李渐离精神一振,傲然:“北唐三代积累,如今国力乃是最为强盛之时。当年先帝和皇族选陛下继位,就是看中陛下的雄心。”
“噢,那我走了。”王策心想,这里的文官都是一群侵略狂人。
转身过去,正欲走,王策忽然一顿:“若然我是你,想要避免被诛九族,有一个办法。”
李渐离等于当头挨了一棍子,颓然不已。
“要么,设法挨,拖住你的小命。等皇室和陛下打起来,那时你再死,户部的窟窿就不会提前暴露,不会让陛下的底牌露出来。”
“要么,就只有速死!”
李渐离忽然脱口:“且慢!”
……
……
清音阁!
大约因为过于风中凌乱,也没准是假装喝醉。六皇子熏熏然走过来,看来是满腹牢搔,一旁的小王爷苦笑。
柳晚秋一霎冷汗就掉下来了,眼看就要被六皇子拆穿,崔岩不动声色的向诸海棠丢眼色。诸海棠恍然,冷脸上前挡住:“六皇子,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