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惊醒过来,他果然是贱。
明明知道她是带刺的玫瑰,即便是扎得他伤痕累累也忍不住想要撷取一枝。
他一把抓住她的皓腕,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此刻这张经由着太阳晒得有些古铜色却丝毫未减帅气的脸就在咫尺的地方。
他的眼中有从未有过的认真,还有挣扎,或许说还是有些愤懑的悲痛,沉默后。
“你就这样看待我的?”
这话说得何其的悲情,谢挽听得出来眼前的齐朗很是受伤。
不过她有些想不明白的,他究竟为什么会对她?
也许是荷尔蒙分泌过浓会控制他的思维,可让她来设想,齐朗这样的男人,只要勾勾手就会有一大群女人蜂拥而上。
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是戳中他心某个无法明说,还耿耿于怀的点。
她猛地恍惚了。
接着他仿佛着了魔似的,将她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将所有的空气变得稀薄。
狠狠的咬住她的红唇,肆无忌惮仿佛是在埋怨她,为何可以对别人善解人意,却做不到,对他有一分一厘的宽容。
疯狂的吮吸,撕咬,甚至拼命的剥夺她的氧气,迫使着她用一种求欢的姿态接受他的馈赠。
渡气。
他引领着她走入罪恶的深渊。
彼此纠缠不休。
而这一次他他就像有备而来一样,防守着她所有的负隅顽抗,根本不给她一个自救的机会。
*
人民医院。
陆景善替肖雪包扎好伤口后,回到了办公室,许承洲就往那椅子上一坐,脸色看起来有些难看,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一动不动。
“洲子,怎么呢?”
许成洲立马收回了手机,放入兜内抬眼对上了陆景善的视线:“没事,对了肖雪怎么样呢?”
“她没事儿,只是重度扭伤而已,我已经给她包扎好了,大概休息几天就能够出院。”
话音刚落,许承洲忙添了句:“那就好,你多久下班,我们去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