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修与猎风缠斗了半晌,心中同时道:“这女子的步法极是精妙,哪里能伤得到她,如今被她引得大斗近身杀伐之术,岂不是正中其下怀?”
二人不约而同,就向外一跳,只盼能与猎风拉开距离,再来从容施法,又岂有不胜之理?
陆次山身子刚刚一退,就见猎风又逼将上来,陆次山无可奈何,只得掌蕴五雷,要用这掌中雷伤她,那掌中雷威能虽不算强,想来总可将猎风逼离身边。
掌中雷光一闪,一道五色天雷就向猎风劈将下来,猎风抬头瞧了瞧,叫道:“好厉害。“身子就是一闪。
陆次山暗道:“也有你惧怕之时。“见总算逼退了猎风,心中大大的舒了一口气,正想重整法术,再显威能,忽见猎风微微一笑,手中红线一引,那身子急如闪电,刹那间就到了陆次风的面前。
原来那猎风对陆次风一直不理不睬,就像是怕了此修一般,此修见近身斗法占不得便宜,便也大意退后,欲用法术伤敌,岂料猎风这边刚被掌中雷逼退,却趁势抢了过来。
此次乃是金钱引路,红线杀伐,这法宝就像是替猎风量身打造的一般,天下除了猎风,再无人能将这法宝威能发挥的淋漓尽致。
陆次风立身未定,就见猎风抢了进来,就算护体罡光尚来不及施展,赤刀已当胸而至,此修大叫一声,手中法剑急急在胸前一横,只盼好歹也能挡上一招。
只可惜那猎风的手段鬼神难测,此刀早就避开法剑,却从背后袭来,这一下陆次风如何能敌,急得大叫一声,一只青皮虎跳将出来,正是此人的法像。
那青虎就冲着赤刀一扑,却被猎风伸出手掌来,一掌拍到虎头上。虽是法像,这一掌也是万万经受不起,这青虎就被打了个跌,猎风手中赤刀其速不减,“波“的一声,就斩进陆次风的肩骨去。
也亏得此修肉身强横,虽被赤刀劈中,体内亦生反弹之力,将赤刀迸得跳起三寸,陆次风趁此机会,早就逃了出去。
奈何胸前金钱不除,又如何能逃出猎风掌握,猎风一刀得手,精神大振,身子再次掠来,那遁速又怎是陆次风可比,别说陆次风只是退出去数百丈,便是一退千里,猎风亦是瞬间便至。
陆次山见陆次风已落败势,心中大急,手中法剑急急祭在空中,叫道:“看吾法宝。“
猎风瞧也不瞧,身子微微一晃,便现魔十三化身,此番面对金仙大敌,自然不可藏拙,腰身一躬一长就是三十丈。全身黑气罩体,端得是神威凛凛。
既现法身,对陆次山的法剑更是浑然不理,一心只要取陆次风的性命,手中赤刀一刀快似一刀,一刀重似一刀,那陆次风连格了三次,忽听手中法剑出声暗哑,原来已被猎风劈得裂了。
这时陆次山的法剑沉重如山,已劈到猎风头顶,猎风只是将玉首偏了一偏,那法剑斩到肩上,却迸出一道火花来,便是散在肩上的长发也被劈断一根。
陆次山亦是识货的,见这猎风的法身厉害,不由惊叫道:“万法不破金身。“
猎风冷笑道:“此时方知,岂不太迟。“
玉掌向后一探,就抓向陆次山的脑袋,此掌若是抓到,陆次风无论修了何种肉身功法,亦是必死无疑。
陆次风嘿嘿冷笑,手的急急取出一个玉盒,那玉盒临空倒悬,盒中就发金光一束,这金光照到陆次风身上,陆次风的身子亦长了三丈,再一躬一长,又是三丈。虽比不得猎风长大,却也是威风八面。
身子既长,亦将手掌挥来,格开猎风玉掌,那猎风身不由已,便退了两半。
原来陆次风被这玉盒金光照体后,其身子虽不见得比猎风法身长大,其法力却强出猎风半筹来,二修力拚之下,猎风竟是不敌。
陆次山见到此景,亦叫道:“正该动用此法。“
也取出一个玉盒向空中一拚,盒中金光照来,此修身子晃了晃,亦是三丈,复一躬身,也同样是六丈巨躯。
三修同现法身,所不同的是,猎风法身乃是自家修出,两位陆姓金仙却凭着法宝现出法像,按理说猎风的法身应该是强过对手才是,哪知这玉盒金光法身力量奇大,却也不知何故。
陆次风化了法身之后,要报刚才肩背被劈之仇,口中一声大喝,巨掌拍来,猎风玉掌相迎,仍是受力不得,又是退了数步,心中不由焦燥起来,“我以一敌二,怕是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