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对上,小嫩模向他发射一个爱的wink,江求川眉梢挑了挑。
见小嫩模向自己走来,江求川收回目光,旁边的陆寻澈看见小嫩模想对江求川下手,直接将她截了抱在腿上,抬起她下巴,摇头说:“这个不行,有老婆了。”
老江是个爱老婆的好男人,可不能被淤泥污染了。
江求川伸手在桌上拿了杯酒,顶着小嫩模炙热如火的目光,与陆寻澈碰杯。
酒过三巡,时间快到十一点钟,陆寻澈待会还要去夜店办第三场,问大家去不去。
江求川婉拒,陆寻澈也没多挽留,毕竟老江跟他不一样,那可是江家的希望。脱离了热热闹闹的气氛,江求川先大家一步坐电梯下楼。
马路上车水马龙,周围是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路人。
江求川信步走到马路边一棵大树下,风中躁动着的霓虹与喧嚣催人酒醒,他点了根烟,猩红色火点对抗着滚滚暗涌,烟圈圆了又散。燃到尽头,独木难支、尽付黑暗。
原本混沌的神志愈发清醒,江求川将烟头丢进垃圾桶。瓯海别墅十一点钟应该已经熄灯了,他在车前吹了会儿风,找了个代驾开车去徐斐那。
酒吧里。
小嫩模趴在陆寻澈肩头,手揽着他的腰,在周遭一男配两女的环境里她独占鳌头,一个人霸占着今天的寿星。
小嫩模眼中划过一丝得意,手撩开陆寻澈的t恤往里钻,有意无意问:“陆总,我看今天坐您旁边的江总好正经呀,感觉……”
她有些忌惮地看向陆寻澈,陆寻澈掐她的腰:“在哥哥面前还怕什么,说吧。”
“感觉好像有些格格不入。”
小嫩模斟酌说。
陆寻澈噗地笑出声,他用一种“太年轻”的眼神看向小嫩模,语气中不乏追忆:“你就是被他西装革履的模样骗了,要是你早个六七年认识你江哥哥就知道,他才是我们里面最会玩的。还格格不入?现在夜店玩的都是他当年玩剩下的。”
他啧啧说:“他当年可是‘迷夜’的头号芳心纵火犯,只不过是这几年接手企业以后收敛了不少,回归家庭做起好丈夫了。”
都说春风得意时的浪子回头最显珍贵,这几年圈子里说起江求川,谁不是满口的模范夫妻、好爸爸,那些意气风流的往事早已成为他成功上岸的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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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斐正在家中敷着面膜看电视,并不知道江求川要来,突然听到传来的开门声,她又惊又喜,将脸上的面膜丢进垃圾桶里,小跑到门边。
看见江求川关门进来,她快步走到他身边,脸上挂起笑。江求川扫了她一眼,徐斐立马反射性地讨好说:“江总,我今天走的时候关空调了。”
江求川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
江求川松开领带,随手扔给徐斐,单手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他从衣柜里拿出睡衣进了浴室,没一会儿就传出了流水声。
徐斐满脸疑惑的收好江求川的领带,江总怎么招呼也没打一声就来了,还真是……怪让人惊喜的。
江求川不来,她心里急的像猫抓,恨他不解风情;江求川来了,她又惊又喜,暗下决心要抓好每一次机会!
徐斐赶紧跑去洗了把脸,把之前面膜残余在脸上滑腻腻的精华液洗掉,快速护完肤,打开前两天买来号称“斩男香”的香水喷在重点部位,为待会的活动做好充分准备。
突然,卧室里响起了一段悠扬的钢琴曲,是江求川的手机铃声。
江求川的手机摆在床上,徐斐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
过了一会儿,陌生号码自动挂断,没一会儿又打了过来,直到徐斐看着第六通电话响了,难道是有什么紧急的事?
徐斐慢慢伸手拿起江求川的手机,她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要不要接,最终还是点了绿色按钮。
电话那头马上响起了一道欢快的小男孩的声音:“爸爸你在工作吗?豆豆好想你呀,想你想的睡不着,豆豆好想告诉你今天幼儿园的事。”
徐斐怔了,居然是江总的儿子!
她没说话,对面的江豆豆一直在问:“爸爸你怎么不说话呀?”
没一会儿,一道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豆豆,爸爸可能不方便说话,要不我们明天再打?”
江夫人也在。
一种隐秘的难以宣之于口的感情在徐斐心中酝酿,她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娇声说:“不好意思,江总现在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
随之而来的是对面“啪”地一声将电话挂断的声音。
徐斐勾起唇,脸上是胜利者的笑容。
挂了电话,不安的后怕顿生,江总说过,她不能碰他的东西……
徐斐咬唇,眉头紧紧拧着,她打开手机想删除通话记录、能拖一天是一天,却发现要先解开锁屏才能打开通话记录。
她不知道密码是什么。
第20章
江求川从浴室出来时头发还湿漉漉的在往下滴水,他扯了条毛巾盖在头上。徐斐走上前,拉着他坐到化妆台前的椅子上,她拿起桌上的吹风机:“江总,我帮您吹头发。”
吹风机的响声在围绕在耳边,两人静默着没说话,一个是不想、一个是不敢。徐斐侧身吹他的鬓发,因为心虚而忍不住数次偷看江求川的表情。
关上吹风机,见江求川面色平淡,徐斐刚想哄着他去床上,防止他去找手机。江求川将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他乜她一眼,平静的问:“我洗澡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徐斐手一抖,吹风机掉在地上,她连忙弯腰捡起,强自镇定:“我能做什么呀,就是在等江总出来。”
江求川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知道骗我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