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英又垂头丧气。
如果说没有药物影响就打个包票啊?又说不能百分百保证,那他怎么敢要孩子?
瑞英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尝到这么难以抉择的时刻,仿佛怎么做都对,又仿佛怎么做都错。
两夫夫走出医院大楼。
贺总表情看不出什么打算,他照常一样发动车子。瑞英坐在副驾驶上急的想蹦迪,粉唇欲言又止。
现在该怎么办啊?
贺总你到底怎么想的?
孩子还要不要啊,吃了一半药的孩子。
急急急。
瑞英都要爆炸了,他拉拉贺总的手让他看自己,“贺总,您觉得该怎么办啊?”
贺总宝石色的眸子看着他,没说话。
瑞英嗷呜一口就要咬人。
这他小时候养成的习惯,被叔叔关在地下室没吃没喝还要被打,他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就会跟小兔子一样咬人,后来在孤儿院也贯彻过几次。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这是真理。
瑞英是真急,兔子眼红通通的看着贺总,眼泪就要眨巴下来。
他都好些年没咬人了,坏人qwq
这种时间居然不说话。
贺总被他哭的心软,他把空调调好,慢慢说:“英英,我们要孩子吧。”
瑞英:……
贺总侧头看向瑞英,他眼神一如既往的沉稳温柔:“我想要。”
说没想过打掉孩子是假的,可现在医生既然说没什么影响,贺总愿意赌一把。
生下来就是一条鲜活的生命,难得的活着。
有多少人活不下来?
贺总牢牢的握住小哑巴的手,眼里汹涌澎湃:“相信我,英英。”
瑞英有点难以置信,因为被贺总抓着手,瑞英没法说话,小哑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差点嘴巴啊啊啊出声。
贺总依旧握着他的手。